南宫肆直愣愣的看着年婳,手轻轻的落在她小腹,“皇儿,我是父皇。”
“噗~”
年婳被他逗笑,“陛下,现在他才多大~”
南宫肆轻咳几声,“朕,早早与皇儿交流交流感情。”
小喜子急匆匆从外面进来,“娘娘有喜了,娘娘有喜了对吗?”
“陛下,您离娘娘远点,那可是我们日后的小主子……”
秋月赶紧拉住脚一滑就停不下来的小喜子。
傻货,冲撞了娘娘可怎么办?
“井德明,”南宫肆咳了一声。
井德明用拂尘敲了小喜子的头,真是个蠢的!
难道陛下不是你最大的主子!
“去找最好的稳婆,都接到宫里,早早预备着。”
“奴才遵旨。”
井德明走的时候顺带着把小喜子也拽走。
年婳摸着小腹道:“陛下当众立下太子,可若臣妾腹中是位公主怎么办?”
“朕能有子嗣便已是万幸,”南宫肆满眼温柔,“公主又如何?朕也自当教她为人之法,治国之道。”
“哪怕朕是普通人父,为子置办聘礼房屋,便要为女置办嫁妆居室。”
“既是朕的骨肉,便无男女之分。”
南宫肆安顿好年婳,就继续去参加晚宴。
回来的时候一身酒气,他在外面洗了两三遍凉水澡。
又怕自己身上的凉气让年婳生病,抱着暖炉烤了许久。
终于,他抱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儿,年婳嘤咛转醒。
“吵醒你了?”南宫肆从背后抱人,下巴放在她头顶。
这个姿势让年婳极具安全感。
“没有,睡了一下午,臣妾也睡够了。”年婳转身,投入他怀中。
“陛下喝酒了?”
“还有味道?”南宫肆起身就要再洗几次。
“很淡,梨花酒,挺好闻的。”年婳抱着男人的腰身,在他胸口画圈圈。
南宫肆喘息着抓住她作乱的手。
“朕问了太医,前三个月不行!”
“臣妾也没想嘛~”年婳娇嗔。
“妖精!”
南宫肆低头含住樱唇,细细品尝。
最后南宫肆还是洗了一次凉水澡,不过等他再次上床后,年婳又要睡着了。
他借着月光看着迷糊的小人儿,眸中含情,像是自言自语,“生孩子是个遭罪的事,朕让人寻了最好的大夫。”
“酸辣口味做的最好的厨子后日就能到,你要是不喜欢,朕再去换。”
“据说怀孕后期你还会浮肿,腰酸腿疼,朕明日就去拜师学按摩。”
“……”
年婳朦胧中听他絮絮叨叨,凭着感受快速抬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,“知道啦知道啦,乖,快休息。”
“你……”
南宫肆摸着唇,心中仿佛被什么填满。
不知羞!
不行!哪有撩了就跑,他得亲回来!
一夜,南宫肆洗了七次凉水澡。
月上柳梢头,男人摸着年婳的小腹还在念叨,眼中却是化不开的阴郁。
“明日,朕就去给你要凤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