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会给人难以掌控,终将飞走的不安定感。
“和什么?”祝肴追问。
沈时搴撇撇嘴,终究是问出了口,“那你和小叔,是怎么回事?我之前听其他人说,你喜欢了他很多年?”
这不是什么秘密,好多人都知道。
可祝肴不太想再提,只道,“这都以前的事了,不早了,我们休息吧……”
祝肴起身,想往室内走。
祝肴越不想说,沈时搴却越想听。
“说来听听。”沈时搴将祝肴的手往下一拉,又将她拉到椅子上。
“那我真说了?”祝肴仔细盯着沈时搴,试探问。
“嗯。”沈时搴点头。
见沈时搴这么执着,祝肴只能开口:“我小时候就总做很多奇奇怪怪的梦,梦里有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子,长得和霍宵很相似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,你从小在梦里就喜欢他了?”沈时搴后牙一咬,打断了祝肴的话。
祝肴点点头,“算是吧,所以在我遇见他……唔……”
沈时搴手一把勾住祝肴的后颈,将人拉近,狠狠地吻上她。
他的不悦,他的醋意。
简直要弥漫整个小院。
祝肴被迫承受着,被发狠吻着,虽不痛,却也难受。
沈时搴将人松开。
他自己被气得气喘吁吁。
“看吧,我都说了不说,”祝肴低着头,轻咬着被轻红的唇,小声嘟囔:
“不说你不高兴,说了你也不高兴。”
“你喜欢另一个男人这么多年,你还有理了。”沈时搴语气委屈。
他现在谁都不气,只气自己。
早知道就不问了,问了纯纯给自己添堵。
原来祝肴很小的时候就会做梦梦见小叔……
这是什么奇幻故事!?
他们俩究竟会有什么瓜葛?
而且看来,小叔还是瞒着祝肴的,祝肴应该并不知情。
小叔果然是一颗定时炸弹。
尤其现在祝肴还只是为了求得庇护才跟他结婚,又不是真的喜欢上他。
沈时搴仰头轻叹。
今夜的他,又轻轻碎了。
“你还好吗?”祝肴凑过去,担心地问。
“我不好,一点都不好。”沈时搴将祝肴抱到自己腿上,将人完整拥在怀里,带着明显蛊惑的嗓音厮磨在祝肴的耳畔:“我一颗心被你的过往戳得全是窟窿。”
“要靠你的亲亲,才能将它勉强缝缝补补。”
“沈太太,主动些,吻我。”